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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宋放下茶盏,将小老虎抱起,摸了摸它被踢的肚皮,转身将它放回笼子里,安顿宫人好生待它。
袅袅在凳子上等了好久,眼看的就要发作,但只因为是如宋,害怕她又生气了不说话,便也只是嘟囔着嘴,等她走近了,才气鼓鼓地爬上她的背去。
细窄的宫廊,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女子,背着另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只是有一点,那女子虽然纤细瘦弱,一双胳膊却好似格外有力,毫不费劲地背着少女在宫廊中漫步。
后面的宫人远远地跟着,无一人敢上前。
雪零零星星地下着,这是晚冬的雪,比一般的雪要沉重几分,也比一般的雪多几重深情。
趴在如宋背上,辛夷公主略带愠色:
“你方才为什么不先来背孤,孤还不如一只畜生打紧吗?”
如宋长长的睫毛,在她白皙的面颊上仿若一笔墨痕般浓重,那睫毛抖了抖,却始终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袅袅不开心,她从未被人置于第二的位子上,她用力锤了如宋一拳。
“问你呢!
你这个奴才,怎么老让孤等你的答案!”
说着,她挣扎着跳下如宋的背,如宋比她高出半头,她就跳上宫廊旁边的栏杆,扶着柱子勉强站直,居高临下地指责着眼前的女子。
如宋眼眸低垂,她顿了顿,却始终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撩开长袍,露出她那条衣着单薄的右腿,然后弯曲,跪在公主面前,算作认错。
辛夷越发生气了,她从腰间抽出鞭子,那是父皇送给她让她用来驯兽的鞭子。
“你以为跪下就完了吗?父皇说畜生不听话就要用鞭子抽,奴才和畜生没什么区别,你不怕我也用鞭子抽你吗?”
见眼前人仍旧没什么反应,袅袅扬起鞭子,眼看鞭子就要落下,她却猛然对视上那双充满不甘、恨意的眸子,那种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有着深渊一般的可怕与神秘。
她一愣,手中的鞭子随即减了九分力度,只剩下轻飘飘的一鞭,焉焉地落在如宋身上。
辛夷有些发懵,但她的愤怒,开始转为一种委屈,一种怨怼,她扁着嘴,立在栏杆上,委屈巴巴地望着如宋,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脚下一滑,向前扑去。
一双手稳稳地接住她瘦小的身子,她跌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怀抱柔软而结实,仿佛是天底下最绵柔的地方。
如宋扶起公主,将她好好放在地上,又转身蹲下,示意她重新回到背上来。
辛夷只好乖乖回到背上。
如宋这才奖励似的说出一句话来:“背小老虎公主回府咯。”
她很少说话,更别说这样宠溺的开玩笑的话。
因此辛夷只觉得新奇,也并不介意她将自己和畜生比在一起。
辛夷也开心起来:“哪里小老虎了?”
“可爱,单纯,像小老虎,也和……小老虎一样漂亮。”
如宋说,她面上一红。
辛夷满心欢喜地笑着,享受着她作为公主独有的高贵,她很喜欢待在如宋身边,因为只要有她在,她的寒症,总能减轻太多。
夜晚,当哄了公主睡着后,如宋孤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解开厚厚的外衣、里衣,脱掉裹胸,在镜前长久地注视着自己裸露的上身。
镜子中,分明显现出一个男孩子的身体。
那微微隆起的喉结,若不是障眼法遮蔽,他又怎么能瞒得过?
如宋有些发呆,他脑中猛然显现出自己夸辛夷的场景——
“也和……小老虎一样漂亮。”
他的脸一下子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
可他早就不该脸红了。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如宋努力克制着这一番情愫。
他强行褪去面上的潮红,却听得门外宫人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地跑到他门前,他还未来得及穿好衣服,宫人便敲着门大声呼喊道:
“如宋,快开门!
公主,公主她发烧了,吵着嚷着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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