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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婆婆的,我就这么没吸引力,我这还说着话,你居然能睡着,这回,换你讲了,好好跟我讲讲,你怎么跟余浩有了一腿?很少看你跟男生讲话的。”
“乱扯什么,说话这么难听,什么叫有一腿,我们可是连手没碰过。
再胡说,我可生气了。”
乡下女孩本就保守,加上夏桐刚从古代回来,这话,实在不能接受,忙正色为自己分辨。
“切,那就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总有一个过程吧?我的秘密,可是都跟你分享了。”
王倩不依,非揉搓着子晴讲跟余浩认识的经过,夏日的午后,院子里的知了一声声叫着,一点也没影响到屋子里两个豆蔻年华少女的喁喁私语。
第二天,夏桐送走了王倩,回到家,见日头太大,把家里打扫了一遍,也没法出去做事,便进了罗水莲的屋子,见缝纫机上车了一半的被套,蓝底白花,很素雅的颜色,夏桐坐了下来,踩起了缝纫机。
夏桐刚把这被套车完,顺手捡起罗水莲绣的鞋垫,刚想仔细看看,罗水莲从镇里回来,见了夏桐在做事,“这两天你同学在,婆婆也没好好问问你,这大学,你准备去哪里上?”
夏桐放下手里的鞋垫,认真说:“婆婆,我想去北京,我知道,北京的花销要大,婆婆不用担心,到了北京,我自己会在学校里找份事做,就像替郭阿姨家的孩子辅导功课一样,做家教,贴补些费用。
老师说,我这个成绩不去北京太可惜了,而且,能念一个好大学,将来的工作也好找。”
既然老天又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夏桐不想再委屈自己念一个三流的大学,家里贴补些,自己打工挣些,应该能把这大学凑合念下来的吧?
“婆婆不是这个意思,你能考一个好大学,婆婆心里高兴着呢,学费的事情,不用担心,家里没有外债了,婆婆这两年也存了一万多块钱,我早就想到这。”
夏桐听了坐到了罗水莲的身边,摸着罗水莲布满厚茧的手,来回摩挲,罗水莲拍着夏桐的后背,故意笑着说:“好了,婆婆知道我孙女孝顺,等我孙女开始挣钱了,婆婆就什么也不用做了,专等着享福。”
“好,婆婆等着,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一定会有的,夏桐在心里也暗道。
年轻时的罗水莲靠着做裁缝的活,好容易拉扯大了儿子,谁知刚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儿子媳妇一块撒手了,只扔给她两个几岁的孩子,加上一堆的外债。
罗水莲一下子接受不来这个现实,崩溃了,躺在床上病了好几个月。
那时,八岁的夏桐一瞬之间成长起来了,站在小板凳学着做饭,喂猪,喂鸡,伺候罗水莲,照顾小樟,自己还要上学,直到有一天,夏桐被热水烫了脚,才让罗水莲清醒过来,打起精神,重新挑起了这副养家的重担。
原本,夏桐也考虑过在省内就近上一个大学,可是杨老师的一番话,彻底扭转了夏桐的鼠目寸光。
“你的人生不是只有这四年,你还有长长的一生要走。
你可以在北京边上学,边找一份家教,或是学校的勤工俭学,还有奖学金等等,都能帮你熬过这四年。
至于工作,我认为一个从北京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肯定比省内的二流三流大学的机会要多些。
至少考公务员你也比别人多占些优势。”
夏桐正是因为听了这番话,才动了心思去北京的,而且,北大,还是夏爷爷的母校,可惜,这次自己不能进去了。
夏桐正和婆婆说着话,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夏桐以为是王倩到家了,打来报平安的电话,因为夏家的电话平时很少响起。
这电话,还是夏桐的父亲新屋盖好那会安装的,他们走后,夏婆婆没舍得动儿子留下来的东西,就这么留了下来。
夏桐拿起电话,也没多想,直接说:“这么快就到了?还蛮顺当的。”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夏桐还没多想,“你妈妈没骂你吧?”
“我是余浩。”
电话里的声音说道。
夏桐一听,直接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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