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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丫扁了扁嘴,委屈道“四姐脸皮薄,都订了亲事,说几句又何妨?”
三丫从姚太太怀里支起身子,指着五丫,“娘,别瞧五妹那一副蠢样子,其实机灵着呢,那小嘴厉害得很!”
“哦?是么?”
姚太太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更开心,这才问道“宋姨娘有什么事么?大中午的还来?”
宋姨娘见姚太太搭理自己了,一下子跪在地上,“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奴婢还是请太太心疼心疼二小姐,劝劝老爷,帮二小姐说几句好话吧。”
姚太太忽然声音严厉起来,刚才的笑容都不见了,“我不心疼二丫?好大的罪名啊!
我不心疼她能给她安排那么好的亲事?我看是二丫不懂得珍惜罢,心比天高却还不瞧瞧自己的身份,丢尽了女儿家的矜持还丢尽了姚家的脸!
老爷说了不准求情!
我也没办法,宋姨娘有心便自己去求老爷罢。”
宋姨娘见姚太太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赶紧磕头看有没有回环的余地,只是额头磕得都红了也不见姚太太出声,还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她心里恨恨地,不忿的起身,“那太太休息罢,奴婢告退了。”
她低着头,往后退,却被姚太太叫停,“等会儿,”
宋姨娘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姚太太却又泼了她一盆冷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做了什么,二丫这样你也有份,明天开始把你那半家事也全交给梅姨娘罢,好自为之,下去。”
宋姨娘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栽了个大跟头,心里纵使是千般怒火也不敢发,倒真应了那句王八钻灶坑,憋气窝火功。
待宋姨娘出门,姚太太才说道:“好在四丫懂事,这是门极好的亲事,你二姐固执不懂事,你不要学她。”
她对着四丫说眼神却也时不时的警告五丫,四丫低下头,乖巧的轻声道:“是母亲。”
五丫也敛下眼皮,“女儿谨遵母亲教导。”
从正房回去后五丫想了好久,平时二姐聪明得跟个人精似得怎的这回就犯了浑呢?后来五丫想清楚了,二丫跟自己要的不一样,自己想要安安稳稳的生活,不争地不争房,只求安稳,而二丫心是长在天上的,她有想要的,想要荣华富贵,想要在三丫和姚太太面前趾高气扬,想争一口什么都不值的气,人还真不能*太多,*太多反而会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该做什么,然后自乱阵脚,最后什么也得不到,还好五丫自己懂得知足常乐,不至于想二丫那样把日子过得累。
不管怎么的,姚老爷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二丫被关的第二天滴水未进,娇生惯养的病又犯了,刚响门朝外面的人要口水喝,自个就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幸好门外的下人及时发现,而她这一晕,也解决了她前有狼后有虎的困境,好歹从那个只能从窗户缝看见阳光的柴房里出来了。
二丫躺在床上眼神有些呆滞,嘴是苍白的,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上面,她想了那么久自己错在哪,却始终没有想清楚,想要高嫁让以后的日子过得荣华富贵一些有什么错?难不成要一辈子被嫡女踩在脚下?即使这个嫡女比自己蠢,样样不如自己也要忍?想起那句‘要是给我当妾我倒是愿意的很’二丫的手紧紧攥住被子,莫大的侮辱。
春桃端着汤药走进内室,轻声道“小姐该喝药了。”
她扶起二丫,往二丫的背后放上一个软垫,然后拿起药碗,轻轻吹着,“小姐这药有些苦,您忍着点,良药苦口,奴婢已经准备好了蜜饯。”
二丫微微颔首,却在听见外面的笑声时皱了皱眉,问道:“谁在外面笑得这般开心?”
春桃顿了顿,在二丫威逼的眼神下,还是道:“是三小姐,她让人在外面大树上栓了个秋千,现在正玩得新鲜呢。”
二丫越想越气,自己在床上虚弱的起不来,她却在那里玩的开心,她抢过药碗,一口喝得不见底,眉头紧皱赶紧捡了颗蜜饯放进嘴里,心里想着以为我这般容易就能让你们过得舒坦么?
不安分的人受了再多的挫折还是有不安分的分子在血液里跳动,而二丫就属于那种抗打击性强的,革命需要好的身体,她的首要任务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想个万全的翻身计划。
“春桃,我饿了,去厨房拿些点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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