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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玄离闻言,笑了笑说道:“姑娘不要生气,我这位兄台脾气冲,不会讲话。”
他拍了拍俞浦深,他这才将长剑收起。
“姑娘,不知你方才给他下的究竟是什么毒?”
“我说了,我只给他下了软筋散。”
秦染低声说道:“我的针上有没有毒,我最清楚,而且从他的表现上来看,便是中毒也是很早以前的了。”
她就是觉得奇怪,才虚晃一招,又回来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从他的表现上来看,的确是将死之相。
她虽容不下对自己心存歹意之人,但即便她真的取人性命也要她真的下杀招才行,若是误杀,或是让她背黑锅,她心中也难以释怀。
她刚想走上前去瞧瞧,俞浦深便伸手阻止:“你要干什么?”
秦染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想将你放倒,可是再轻松不过。”
她虽没有内力,但是对付他定是绰绰有余:“我若不是不想让你们将他中毒的事情栽赃给我,你以为我会回来?”
她走到君辞身边蹲下,将手搭在他的脉上。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俞浦深冷声说道:“阿辞岂是你能随意触碰的?还不松开!”
“聒噪。”
秦染冷声说道:“小君。”
话音落下,一只老虎从暗处走出,它每走一步,压迫感便多上一分。
山君站在秦染身后,冰冷的眸子注视着他们二人。
于玄离咽了咽口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们不动,不动,不动就是了。”
他毫不怀疑,只要他们有任何不利于眼前这个姑娘的动作,这只老虎便是拼上性命也会护她周全。
思及此,他不由得对秦染更加好奇,她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一只猛虎对她言听计从?
秦染的心思都在眼前人的脉象上。
半晌,她松开手,看着他目光沉沉。
秦染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脉象乱成这样,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拿出一根银针,在他手肘脉络处刺了下去,不多时,小臂上隐隐显现出青紫色的血痕。
果然如此。
“这、这是怎么回事?”
俞浦深惊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毒。”
于玄离沉声说道:“蚀骨血藤。”
什么?
蚀骨血藤!
怎么可能!
“蚀骨血藤不是···”
“没错。”
于玄离语气低沉:“已经失传百年的奇毒。”
根本没有解药。
这毒发作起来,周身骨头似是要被碾碎吞噬一般,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看着这血痕的颜色,这毒已经在他体内有些年头,寻常人只发作一次便能要了命,他这些年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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