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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距不远的街巷,我在沉醉中恍惚感觉走过了半生。
朦胧中感到回了旅舍,有服务生前来帮忙架着我上楼。
她将我放倒在床上,麻利地为我褪尽脏衣裤,一边又去卫生间搓毛巾为我全身擦洗。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不时痛哭,不时喃喃自语。
我几次拉着她的手,不许她离开,渴望着倾诉。
她温言细语地劝解我别说这些,听话,来漱漱口,再喝点水,先睡会儿,别动,听话啊?盖上一点,别凉了,对!
听话!
她的声音有着催眠般的魔力,我叽里咕噜中,泪眼渐闭,像一个婴儿般沉沉大睡。
夜半口渴,我似乎渐渐酒醒,完全遗忘了我是怎样回来的。
忽听卫生间竟有哗哗水声,我惊起半坐,不知今夕何夕,若有断续回忆,急忙跳下床。
突然发现自己裸体,又顺手将枕巾扯来,用两手牵着围住腰下,走向卫生间突然拉开门。
只见丽雯浴后,盘着湿发,用浴巾围着胸臀,在洗手池中为我清洗着内衣裤。
我被眼前的美丽画面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像一棵如雷轰顶似的树,焦干地燃烧在那里。
丽雯已察觉背后的动静,抬眼对镜,看到镜子中折射出我的窘态,不禁哑然失笑。
她完全没有丝毫矫情地微笑说:我都为你洗过了,还不好意思啊,呵呵!
我恍然大悟,双手松开,枕巾委地,疾步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多年压抑的情感忽然迸发,形同猛兽撕咬狂扑而去。
她瘫软在我的拥抱中,仰头闭眼,身体扭摆着娇吟:嗯,嗯,别咬……别闹了……嗯,弄疼我了……我压抑多年的爱与欲望,迅疾蹿到了脑门;我猛然抱起鱼一般挣扎的她,像抱着奖杯走向颁奖台一样走向床,她的浴巾滑落于我的脚下。
我把她仰面轻轻放到被子上,第一次注目这隐蔽许久的辉煌。
床头柔谧的灯光拂上她的肌肤,仿佛深海中一颗最饱满的珍珠,透着让人渴望含进口中的温润光芒。
她紧闭双眼,潮红微张的嘴唇喃喃呻吟。
又似乎因为要抵挡我贪婪的目光,如水妖般地舞蹈着,娇羞地侧转蜷紧了身肢。
她柔臂常春藤似的抱紧双肩,漂亮的下颌藏进臂弯,腰际与翘臀恰好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这深海中闭合的珠蚌,只要我指尖轻触,就会为我绽放。
我任性地撕咬那隐蔽许久的魔沼,她用双手交叉覆盖着那浅淡花丛之中的樱瓣,羞怯地抵挡着我的野蛮。
我俯身吻开她覆在脸颊的湿发,吻她的眼睑和抵近鼻尖的膝盖;当探进她的臂弯,我们尝到彼此的舌尖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开始狂风大作。
她展开胴体一任电闪雷鸣,四肢藤蔓般在我周身缠绕舞动。
当我奋然跃进她的波峰时,其双手又迅速移上来扪住那高挺的樱桃……她开始焕发出葡萄林特有的甜香,身体也像一条鱼那样充满滑腻。
我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膨胀,像一枚已被点燃的烟花,马上就要腾空爆炸。
我鹏鸟一样俯冲下去,像要覆盖这一片耀眼的白野一样,笼罩着她的娇小。
她的纤手在她的泉边守护,我刚刚抵达她的唇边,刚在她的指尖挣扎,忽然就提前引爆了我的火山。
岩浆一般滚烫的喷发,把我们弄成了手忙脚乱的难民。
我像被针尖扎破的气球一样,顿时瘫痪在枕边……我羞愧难当,又似乎怒火未尽地谢罪并自责:唉,真抱歉!
关久了,不行,我可能废了!
她没有作声,四周寂静极了,床头灯的投影仿佛凝固了空气,只有失律的呼吸声提示着一床的尴尬。
她保持着被岩浆浇灌时的姿势,只轻轻地紧了紧缠绕我的手臂,让每一寸肌肤都熨帖着我的颓丧,蚕丝柔毯般紧紧地护着我的萎靡。
她手指轻轻地叩打我的后背,安慰说别泄气!
先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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