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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
动手!
我不想出人命的!”
然而还不等李诗情伸出手,那口罩男就自行挣开了小哥的“杀招”
,非但挣开了,还顺势一把拉过他的胳膊,狠狠地一个反扭。
“啊痛痛痛痛放手!”
肖鹤云整个人用一种怪异的姿势倒贴在前排的座椅后背上,疼得满头都是大汗,痛苦到大声叫唤。
李诗情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伸出去的手竟吓得缩了回来。
口罩男狠狠地瞪了李诗情一眼,倒没有对她出手,却把肖鹤云扯到身前,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呃啊!”
小哥捂住剧痛的鼻子弯下腰,眼镜被再次打飞了出去。
“后面怎么回事?!”
前方开车的司机又一次询问情况。
“有人抢劫!”
口罩男捂着自己的包,大声喊,“还是一对雌雄大盗!
女的分散注意力,男的要强行抢我的包!”
我靠!
这叫什么事!
事情发展到现在,李诗情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了,也不指望肖鹤云了,扑上去就去抢包。
从地上爬起来的肖鹤云见李诗情这样,总不能让她一个小姑娘自己拼命啊,也扑上去帮忙。
眼见着“犯罪分子”
如此嚣张,车上原本不愿管这事的乘客被引起了众怒,只听得车子中间那满裤腰钥匙的大叔一声暴喝,车中五六名乘客一拥而上,齐齐制服了正欲“逞凶”
的雌雄大盗李诗情和肖鹤云。
当两人的脸被“热心群众”
按在车壁上、从背后感受到熟悉的热浪时,李诗情的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小哥不甘地控诉。
“他怎么能挣脱呢!
他怎么可能挣脱呢!”
***
“他怎么可能挣脱呢?我明明用的是格斗冠军教的裸绞锁喉!”
从死亡的阵痛中过去,深受打击的肖鹤云还在座位上神经质一般地比划着。
“我这只手绕过他的脖子了,另外一只手抵了后脑勺啊!”
他左手摆,右手绕,看向李诗情的眼神好似很像在她身上再试一次,最终那跃跃欲试的心被李诗情恶狠狠地一个眼神制止。
“你还想在我身上试?嫌脸在地上没贴够是吧?”
“两次了!
连包毛都没摸到一根!”
李诗情烦躁地说。
“我在这里要纠正你一个说法,包是没有毛的,那个包是一个防雨布做的包,理论上讲,你应该说,连包布……”
“你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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