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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渝头疼欲裂地醒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自己的嘴巴已经被黑色胶条给粘住了,怎么喊都喊不出声来。
手脚被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捆住,丝毫不能动弹。
而眼前这个陌生昏暗的大黑屋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阴暗布满着潮湿的臭水沟臭味儿,恶心地令人作呕。
只有一个高高的小排风口能扑闪着透进点光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莫婷婷并不在这,楚渝都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却依旧担心着莫婷婷的生死安危。
无论怎么呼喊,发出多大的动静都没有人来理会一下她。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充斥着周身,后脊背寒冷地开始汗毛竖立,恐惧,害怕,迷茫。
难道自己短短二十五岁的人生就这么到头了吗?可是自己还没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没有生可爱的baby,没有完成父亲的遗愿振兴楚氏,还有重病在床的母亲无人照顾。
楚渝试着挪动,找寻着一切能解开绳子得利器,但是宽阔的废弃仓库,四面都是坚硬的水泥墙,空阔无一物,一个钉子一个石砾都看不见。
前所未有的无助,真的让楚渝害怕极了,无声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地淌出来。
不知何时哭着哭着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楚渝听见了几个陌生男人交谈的声音。
但是楚渝实在是太害怕了,不敢睁眼观察周围的动静。
只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着二人在交谈着的内容。
声音粗壮的男人,语气满是激动和蠢蠢欲动,对另一个人说:“头头我跟和你说啊!
我把里头那小娘们抱进去的时候仔细瞅了瞅,这小娘们是长得真不赖,肤白齿红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
嬉笑地不怀好意地征询着另一个人的意见:“你说,咱们要不要…”
眼神挑了挑示意着他的头头。
楚渝一听他们要密谋对自己欲行不轨,当时就慌乱了,这下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另一个听起来嘶哑狠毒的声音发声,一听就让人觉得很是恐惧寒栗,“老子废了那么大的劲给弄回来,不是让你这个傻冒玩虐的,拿钱办事,还是要有些职业操守的,你别给我整这些妖蛾子!”
楚渝想起来,这个男人是那个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出租车司机。
而声音粗壮的男人,被头头训了后开始噤声不言。
楚渝暂时松了口气,这下算是听明白了,他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是自己也没招惹什么过谁啊?会是谁这么想置自己于死地呢?
难道是秦亦泽?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底冒出来,最近和自己最大仇最大怨的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想起那天秦亦泽临走前让自己走着瞧,楚渝顿时不寒而栗。
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靠近,楚渝的心慌到了极点,他们到底要对自己干什么啊!
突然被一桶冰凉带着异味的水猛地从头一阵浇醒,楚渝惊吓着挣扎坐起睁开了双眼。
一胖一瘦的凶神恶煞的俩个绑匪,站在了自己前面,俯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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