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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盒子呢?把它给我!
!”
我感到他的手虽然仅仅是轻轻触碰了我的脖颈,却像是一把烧红了的铁钳,随时都能夹断我的脖子。
我只能吞了口哈喇子,用乞求的语气试探着说:“我……我们要活命……你得保证……”
红波阴冷地干笑了两声,我就看到他的手掌要可怕地合拢了,如同霸王龙锯齿般的嘴巴要咬断猎物的喉咙一样……
可就在这个时候,红波猛然惊叫一声,这声音更像是巫婆或者太监被烧死一样凄厉可怖,然后他不知怎么的,一脸血污,一瘸一拐地向后胡乱地倒退,最终扶住一棵大树作靠背这才站稳。
而与此同时,我看到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青年向这边靠近,脸上戴着揶揄的神情,说:“舒服么?”
我忽然瞥见他身上穿着的工作服,居然是“永兴渔业”
!
我的心里像是被锋利的冰块深深扎入——这人不会是因为我偷拿了藏在那里的枪,专门来找我算帐的吧?尽管看上去他和这个叫红波的好像不对付,但无论他俩谁赢我都没好果子吃。
红波努力使得自己冷静下来,阴恻恻地问:“你……你是谁?敢偷袭我?”
他捂住自己的腹部右边,那里正在淌血,原来他也是会流血的!
既然能让他流血,想必受伤不轻。
“我怎么就不能偷袭你呢?既然你要死了,那么就认识一下,我叫刘言,如你所见,我是一名渔业工人。”
青年仍旧与他保持距离,似乎对他也非常忌惮。
而我想起来了,那个看门大爷在发现不对头的时候打过一个电话,称呼电话那边的人“小刘”
,莫非就是他?赵跃进在那里藏枪,多少年都没被发现,他怎么会知道呢?
“呵呵,看来你是个‘散户’,难怪不认识我……!
你以为咱俩都是一类人,偷袭我你就胜利了?你得罪的是我的背景,你去哪儿都躲不过……”
看得出红波在努力拖延时间,即便两个人真的半斤八两,要是他现在还有胜算的话,大可不必恐吓这个叫刘言的,可见刘言的偷袭给予了他短时间难以愈合的重创。
刘言不疾不徐地说:“你说对了,我是个‘散户’,不属于任何人管。
但我认得你:全统线的安洪波!
是吧?”
原来这个红波姓安啊,看来那个盒子上的“安”
字,也多半是他刻上去的了。
安洪波大为震惊,双眼瞪得滚圆,随后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你既然知道我是安洪波,是全统线的人……你还敢跟我作对?跟整个全统线作对?跟我哥作对?”
刘言并不急于回答,默默地给对方制造巨大的心理压力。
刘言看来是个审慎的人,他应该认定对方没有短期痊愈的可能,也叫不来救兵,我们几个普通人更不可能帮安洪波,所以才这么慢条斯理。
我按捺不住问:“全统线是啥?全球总统电话线?”
温启泰愤怒地摁住我的嘴,轻声训斥道:“你哪来这么多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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