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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凡这才想起来，说道：“你说的对，这份合同我从那里回来之后，基本上就再也没有细看，一直在忙那个东西。”
季非凡说完在那里懊悔地扶额：“我真是没救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没有觉察到。”
姚芊芊安慰道：“这有什么，你又不是什么钢铁人，是个人总会有疏漏，正常的，我们现在看也不迟啊。”
季非凡拿过合同，说道：“恩，我们现在开始看，看看在这里能不能找到线索。”
说完两个人看了起来，季非凡可是一直在商场打滚的，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所在。季非凡用手指点了奇怪的地方说道：“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点奇怪。”
姚芊芊没有看的那么快，等到季非凡说了之后，姚芊芊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是啊，好奇怪的样子，怎么这么大的项目，会跟这个公司合作，听都没听过。”
季非凡惊喜地说道：“看来不是只有我这么觉得，那我们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这个小公司应该有问题。”
“那肯定有问题啊，这个公司又不是什么出名的公司，我们一定要好好查查。”姚芊芊笃定地说道。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一条线索，还是姚芊芊提醒自己的。季非凡感激地说道：“芊芊，真的是感谢你了，要不是我估计还在忙得晕头转向呢，还是那种没有结果的。”
姚芊芊把腿搭在季非凡的腿上，很是受用季非凡的话，说道：“行，这漂亮话我收下了，但是实际行动比较重要，你给我按摩腿，这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
季非凡笑了笑，一只手听话地开始按摩起来，另外一只手开始打电话给刚刚的人：“我这边有个重要的线索，你们去查一下这个公司，然后这个公司的背景你们查好了跟我汇报一下。”
季非凡交代好了之后，放下手机感叹道：“好了，现在就是我老婆的按摩时间，事情解决完毕。”
于是姚芊芊开心地接受起了季非凡的按摩福利。当天晚上，季非凡正要睡觉的时候，检查邮箱的时候就看到了调查结果。
季非凡拿过电脑，招呼姚芊芊一起过来看：“那家公司的背景查出来了，过来看看。”
这一查，季非凡感觉这家公司更让人觉得奇怪了，季非凡点开自己的疑惑给姚芊芊看，说道：“你看看，这家公司的员工，基本上都是高材生，名牌学校名牌专业毕业，就这么一家小公司，是不是很奇怪。”
但是姚芊芊不觉得很奇怪，反驳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工作很难找你知道吗，作为总裁的你当然不知道了。”
看到季非凡一脸怀疑，姚芊芊继续说道：“是真的，我去当过hr，真的才发现我们公司一个小名额，一大堆人排队呢，我看简历的时候觉得个个都优秀的很，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当时真的很难抉择。”
季非凡还是不觉得姚芊芊的话，说道：“你觉得我的公司很差劲吗，我的公司至少是世界500强吧，福利也是出了名的好，当然一堆人抢着进来。”
姚芊芊撇了撇嘴，是个老板，都说自己的公司福利好，出去外面找不到第二家这么对你好的公司了，其实姚芊芊也觉得是有点奇怪，但是她真的不认为这是个应该怀疑的地方，继续扯皮道：“说不定人家老板知道自己头脑不好，所以花大价钱请很好的员工呢，这么解释是不是也说的通。”
季非凡彻底服了姚芊芊的逻辑鬼才，忍俊不禁道：“我们两个别争了，我叫人去查一下这种情况多不多，看看他家公司评价怎么样，如果都是好评可能就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