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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傅司言道，他有些懂黎歌的意思，“你是不是想问，他们性取向变时，有什么预兆？”
“对！就是这个！”黎歌一拍大腿，“小叔你太聪明了！”
“没什么预兆。”
黎歌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司言瞥了她一眼，慢慢开口：“他们跟正常人一样，没区别的，遇到喜欢的人也是先看默契度，只要喜欢，他们不在乎性别。”
“哦这样啊”黎歌呢喃着，表情呆呆的。
怪不得她跟管清风一起过了那么多年，都没发现他哪不对劲。
傅司言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事？”
他一问这个，黎歌就有种想哭的冲动，脸都垮了下来：“你知道吗，我养了十几年的弟弟，我以为他是直男，结果”
黎歌真的没脸说了。
傅司言很淡定，还往嘴里丢了瓣橘子，“看你这样子，你接受不了？”
“我当然能接受，他是我弟弟，过的好就行了，就我妈那”想到古板的黎母，黎歌就急的搓头发，“她要是知道我弟喜欢男人，没心脏病都会吓出来。”
看她这着急的样子，把头发揉的乱蓬蓬，傅司言很想笑。
他用手指替她拢顺头发，嗓音低沉：“这是你弟弟的事，怎么解决看他，你再着急也没用，别扯了，本来就没多少头发。”
黎歌拍开他的手，身体往后挪了挪，满脸嫌弃，“傅总，你说话就别动手，你手摸过橘子瓣，很黏的，全弄我头发上了。”
傅司言嘴角抽了下——
管清风浑然不觉，无意的一句话谎话，已经给自己烙上“同”的标签。
他拎着东西回了公寓。
早上他出门时，公寓还整洁干净，这会一开门，一片狼藉，剧本、零食、布偶丢的到处都是。
褚师娇穿着丝绒睡裙窝在沙发里，一副宅女形象。
管清风挺佩服的，早上褚师娇精心打扮的跟着自己出门，短短几个小时，就回家卸了妆，葛优躺。
“吃饭。”管清风把桌子上的零食清理掉，放上带回来的午餐，顺便道：“少吃这些膨胀食物，不健康。”
褚师娇脸一拉，头埋进枕头里：“不吃，拿走！”
“那我扔了。”管清风知道她脾气又上来了，没惯着，拎着饭菜要去厨房。
“臭灰狼，你太过分了！”褚师娇气的从沙发里起来，朝他丢枕头，“亏我对你那么好，还给你买房子，你呢！”
管清风以为她为早上的事生气，就说：“我说过了，你不想等可以点外卖，你现在跟我发什么脾气？”
他是保镖，又不是出气筒！
褚师娇赤着脚，气冲冲走到他面对，俏脸满是怒意：“我生气的不是这个！你是不是眼瞎，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亡了，你没得挑了？”
“那女人瞒着你，脚踏两只船，你知不知道！”
褚师娇越说越气，她真是太背了，言哥被抢了，保镖被抢了，还他妈都是同一个女人抢走的！
她用手指狠狠戳着管清风的胸膛，继续骂：“你就是有眼无珠，是个猪！你缺什么不能跟我说吗，啊？”
“有那样坏的女朋友为什么还不分，准备留着过年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给你买的房子，你是不是还想给那个臭女人住？”
管清风低下头看她。
她说话跟炮弹似的，一连串的往外喷，都不停歇，看着娇小，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肺活量，关键声音还大。
“我没有女朋友。”管清风耳朵有些疼。
褚师娇恼怒道：“你有！我眼睛又不是瞎的，看得到，你就是不想分！”
“我没有。”
“骗人，我都看到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