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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鹬蚌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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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他们,杀了这两个婊-子。”术士叫嚣着,阿拉伯人也动了,他这次拿出了一把黄金手枪,有点象沙漠之鹰。

    小田芳子和库柰子此刻奋起余勇,准备再拉几个垫背。

    “都不许动,你们已经被自卫队包围了。”

    高田信雄一马当先,手中拿着一挺微冲,紧接着现场各个制高点已被自卫队员占据。

    术士冷冷一哼,上前两步夺过沙漠之鹰,抬头便射,忍者纷纷闪避,库柰子一看不好,将小田芳子扑倒。

    “嘭嘭嘭”三连发,间隔不超过0.3秒,术士还没来得及吹嘘一番,便被打成了筛子,瞪着双眼倒下了。

    高田信雄当即再次果断下令,随着“砰砰”的枪声想起,忍者们一个个倒下,却是手脚伤了,再无攻击力,只有那个阿拉伯人还站着,他白白胖胖的,有没有武器,似乎一脸无害的样子。

    “小姐!”库柰子叫了一声,便断了气,她早已受了致命的重伤,刚才是一口气撑着,如果一放松,便魂归极乐。

    “库柰子,好姐姐!”小田芳子紧紧抱着库柰子逐渐冰凉的身体,痛哭流涕。

    高田信雄上前几步,“小姐,这里还不安全,必须赶紧离开,请节哀!”

    “高田叔叔,许钟他也……”小田芳子扭头一看,血色蘑菇云早已散去,有一个人还躺在那里,不是许钟却又是谁。

    “快,救人!”接着,自己连滚带爬向练武厅爬去。

    没爬几步,终于,因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而就在晕前的一刻,她似乎听到了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还有强光乱射的感觉,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觉……

    小田芳子没听错,就在窗外,一架武装直升机已经端起黑洞洞的机关炮口。

    高田信雄大步上前,怒斥道:“土田,没想到你会对这个位置感兴趣,更没想到你会这么狠。”

    被称作土田的正是三人评审团那个无名老者,此刻他双眼喷火,吼道:“放屁,组长是眼瞎还是昏头,居然让一个支那人来领导我们,我不服!”

    高田信雄冷冷的笑了笑,在耳麦里说了两句,即刻就有人将那阿拉伯人押了过来,不过土田没有发现,另外两个自卫队员已经悄悄将小田芳子和许钟带走。

    “那你想怎么样?”高田问道。

    土田哈哈一笑,“当然是我来坐这个位置,小田芳子也归我!”

    “做梦!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位也是你的儿子,如果你不想让他死得没有价值,随你便。”

    土田狠狠看了高田信雄一眼,沉声道:“老伙计,成大事不拘小节,我的儿子有事,你们这么多人都会陪葬,他应该满足了吧!”

    “好!藤田兄果然是成大事的人,高田佩服。”

    其实高田的自卫队也不是吃素的,此刻早已占据各个有利方位,不过手中的微冲对上人家的机关炮,其结果可想而知。

    战斗一触即发,结果自然会是两败俱伤。

    “高田兄,我也不费唇舌,我知道你不会同我合作,现在我给你三秒,只要你交出许钟和芳子,我既往不咎,咱们还是兄弟,你还做你的元老,如若不然,哼哼。”说罢,土田真的开始倒数:“3—2—”

    “父亲,不要——”阿拉伯胖子下面的声音已被枪声淹没……

    许钟再次醒来,看到的是漫天星斗,还有身边那个浑身血污的衣衫破烂的人。

    一股又咸又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他这才发现,脚边便是成堆的咸鱼,而脑袋下有一只脏兮兮的军用帆布包,权当枕头。

    他试着坐起身来,却“啊”的一声再次躺倒,伸手摸了摸胸口,已被简单包扎,但是那种撕裂的痛却无法遏制。

    直到这一刻,他才记起,自己最后无力站在血中的情形。

    “那记爆炸——”许钟下意识去摸那装着文清骨灰的瓷罐,万幸还在。

    半晌,他已经发现自己和小田芳子躺在一个渔船的甲板上,小田芳子的伤口也被简单处理了,此刻她面色苍白,眉头紧蹙着。

    许钟又把手伸进头下的帆布包中一阵摸索,竟然抽出了一张美钞,他大吃一惊,那脑袋下枕着的该有几千万哪!

    一阵一阵海浪拍打着船舷,还有那带着腥味的海风,徐徐吹着。

    许钟舒了口气,侧头看了看小田芳子,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的眉头。

    经过他的一番轻抚,小田芳子的眉头平复了不少。

    这一刻,充满着宁静与安详。

    许钟自然不用担心,如果有危险也早就有了,所以他再次静静地睡了过去。

    ……

    同一时刻。

    首相官邸。

    秘书官步履匆匆,直接推门走进首相小渊敬三的办公室兼书房。

    小渊敬三略显富态,正凭窗远眺,一直哈瓦那雪茄冒着袅袅青烟。

    看着如此神态的首相,秘书官甚至不忍心打断,因为往往这个时候,首相就会迸发出新的战略思想,挥斥方遒。

    但是,秘书官还是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首相先生!”

    小渊敬三也不回头,声音自带威严,“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在按照首相您的构想在发展,他们就像一群演员,而您则是导演!”

    “呵呵,是吗?具体点!”

    “是,自卫旅损失惨重,高田和藤田都死于双方的流弹,争斗双方没有一个活口。”

    “哦,都死了,还剩一个三本,他的主要产业不在国内,呵呵,国家 第一财团当家人柳生景富坐在一起。

    柳生景富托着一个陶土茶盏,面对首相小渊敬三,丝毫没有敬意和怯意,反倒是小渊敬三那是不是扫向柳生景富的目光,有着些许灼热。

    “没想到小田筱男就那么死了?”柳生景富幽幽一叹,说不出的怅惘。

    “是啊,知己和值得敬佩的对手同样难求。”小渊敬三附和道。

    “小田筱男啊,能够寿终正寝,真是太便宜你!我应该说你睿智还是愚蠢呢?你应该知道许钟是我们的敌人,还要让他继位,这是逼着我们灭掉山口组啊!”

    小渊敬三道:“山口组根深蒂固,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时,渗透到国民生活的方方面面,所以,要想连根拔除,还要依赖柳生兄的支持。”

    “对付许钟,我自然不遗余力,但他是条疯狗,我们必须做的隐秘,而且要有足够的把握,一旦失败,后患无穷。”

    “柳生兄放心,山口组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组内几大势力早已跃跃欲试,这一次,小田筱男的遗嘱根本就是内讧的导火索,咱们先让他们自己来个狗咬狗,待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利。”

    柳生景富冷笑着点点头:“好,好。”

    就在这时,一位秘书官走了进来,在小渊敬三面前躬身道:“首相先生,有结果了?”

    “怎么样?”柳生景富随口问道。

    “许钟轻松获胜。”

    柳生景富哈哈笑道:“这是意料中事,首相,你这一次也赢了不少吧!许钟赢了,山口组就完了。”

    “没错,山口组根本就是一个不稳定、不和谐的因素,早就该取缔了。”

    柳生景富讥笑道:“那你怎么不早动手。”

    “我……我一直在筹划。”

    穿着和服的柳生景富站起身来,道:“首相好好筹划吧!柳生就不耽误你了。”

    “我送送柳生兄。”

    “不敢。”柳生景富略作推迟,还是由小渊敬三送了出去。

    在柳生景富临上车的时候,小渊敬三道:“柳生兄,不知道你家老爷子现在身处何方?”

    柳生景富苦笑:“爷爷一直都是闲云野鹤,无可奉告啊。”

    送走了柳生景富,小渊敬三回到办公室,秘书官依旧侍立在侧,小渊敬三道:“帮我联系土田。”

    ……

    看台上,小田芳子激动的热泪盈眶,库柰子也有些语无伦次,中菁会的人个个兴高采烈,观月雏乃嘟着个小嘴,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

    而老三本只能是无奈的不住摇头,同另一名无名老者对望了一眼。

    高田信雄似乎轻轻舒了口气。

    胜负既分,毫无悬念,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变得顺理成章。除了亲自的身份问题。

    出任仪式定在第二日。

    是夜,月朗星稀。

    一座古木森森的宅院,土田肥圆二卧在床上,旁边坐着一个华发无名老者。

    土田说:“父亲,对不起,他身体的硬度已经超过合金,人类是无法达到的,所以我心服口服!”

    老者愕然望向他,半晌后叹息一声,喃喃自语:“可是这么多年的经营,难道就白费了吗?”

    同一时刻,三本的府邸,三本太郎也是重伤卧床,老三本在一侧陪着。

    三本太郎道:“父亲,许钟的速度、力量以及身体的强度都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境界,我认为他就不是人!”

    老三本摇着头,道:“你对神秘的东方了解能有多少?他们在两千年就能造出那样的好剑,还有什么奇迹不会发生!”

    “我们的祖先和文化也不是一样厉害!”

    “厉害个屁,你没听过我们的祖先就是中国人?”

    “那就是谬论,是胡说八道。”三本太郎挣扎着坐了起来,显得非常激动,可是可能触到了伤处,于是又倒回了床上。

    老三本再次摇头,显得意兴阑珊,他踱步走到门口,然后回头道:“好好养伤,祝你早日康复!明天仪式一完我便走了。”

    “可是父亲,你就不能陪陪我!”

    “还有父亲,怎么可以让一个支那人担任组长?”

    老三本面色转冷,想了想,最终一声叹息后,慢慢离去,他知道,这一次三本伤的极重,恢复的好也许还能拿起刀剑,但是武技会大打折扣,所以三本家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他的孙辈,那么,自己是否能够看到那一天?而后面的一个问题,似乎是前任组长的遗愿。

    而三本和土田都是有名战犯的后人,祖祖辈辈都是极端的右翼分子,此刻如何能静待一个中国人,坐上他们国家第一社团的第一把交椅?

    第二日,东琦大厦的一层热火朝天,热闹非凡,热情洋溢。

    大厅被重新粉刷布置过,重现了它的金碧辉煌,厅中人头攒动,都要一堵许钟的过人风采。

    吉时已到,许钟穿着小田芳子设计的盛装,左右两个佳人(小田芳子和库柰子)款款走上主席台。

    仪式由高田信雄主持,他在话筒前,未语泪先流,下面的众人,一时间似乎受了他的感染,也有不少默默抹着眼角。

    高田信雄拍了拍话筒,道:“各位,我们伟大的、睿智的组长走了,他走的很平静,很淡然,但是他没有抛弃我们,他为我们指定了一个更加强大、睿智的组长,他就是许钟!”

    高田信雄声音突然拔高,几乎咆哮着道:“从今天起,许钟就是我们的组长,我高田信雄第一个听从他的调遣,谁要是有二心,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下面请新任组长致辞。”

    许钟看着下面乱七八糟的肤色,拿起话筒道:“没想到,我会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但是天命如此,我自然当仁不让。”

    接着他鹰视狼顾地看了看厅中所有人,才徐徐退了回去。

    他本能地无可挑剔地动作,立刻使得厅中的气温降低了几度。

    不过小田芳子似乎未受影响,她满脸兴奋道对着话筒喊道:“今天晚上,我便和许钟成婚,你们恭喜我吧!”

    谁知道,许钟这王八蛋无奈的摊摊手、耸耸肩,好像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看他那欠插的模样,下面的男性女性实在是心中五味杂陈,艳羡者有之,嫉恨者有之,辱骂者有之,祝福者几乎没有。

    ……

    西郊某会所,是疤面会的产业,中菁会到目前也就是二十二人,以疤面为首,还有一个外人观月雏乃。

    这几天她请了长假,小姑娘已经被许钟深深迷住。现在,她还在暗自神伤,因为她知道,今晚是许钟和小田芳子的洞房花烛夜,同时她还有些不忿,那个许钟到底有多少女人?

    一声异响打断了观月雏乃的绮思,忽然,她看到很多穿着夜行衣,拿着长刀的忍者,没错,是忍者,只有在影视作品中见过的画面,此刻真的出现在眼前。

    下一刻,便有很多瓶罐之类的东西被扔进他们的房间,这些东西一落地,便冒出浓重刺鼻的烟,中人欲呕,观月雏乃立刻捡起,从窗口扔了出去,即便如此,她也感到自己脚步虚浮,胸闷气短,有种想睡过去的强烈欲望。

    隔壁的房间灯亮了,而很快就冒出了火光,观月雏乃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稍微清醒了些,她看到屋外只有疤面一人,赤手空拳,被七八个忍者围攻着。

    万幸,似乎还没有人注意到她。

    疤面显然也受了毒烟的影响,战力只有不到平时的五成,几个忍者刀刀逼命,他一时左支右绌,但毕竟曾为一方霸主,狠戾劲和悍不畏死的精神还是有的,所以慢慢的他也斗得不是那么险象环生,甚至还有空隙,瞄瞄观月雏乃的房间。

    啊!"疤面突然一声惨呼,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快跑,通知会长”,便没了声息。

    ……

    洞房之中,许钟大叫一声,从一个模糊的恶梦中惊醒过来。

    感觉到只是一个梦而已,许钟这才侧目而视,发现身边一个不着寸缕的玉人,正睡得香甜,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双手还死死抓住许钟的胳膊,不是小田芳子却又是谁。

    这时房间外又有脚步声响起,库柰子只着一袭轻纱,慌忙跑了进来,许钟的一声大叫惊动了她。

    “怎么了?”库柰子皱眉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

    库柰子撅着小嘴:“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前半夜不停折腾,后半夜又大呼小叫!”

    “对不起,那过来一起睡吧!”许钟伸手做抱揽状。

    “想得美,不过你还有力气吗?”

    “当然当然,小意思!”

    “去你的,我要睡觉。”说罢,她还真过来躺到了许钟的身侧。

    这下许钟倒是有些懵了,齐人之福,在这里也能享受到?

    他深吸缓呼,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疯狂。

    首先好像两人喝了两瓶红酒,许钟问为什么,小田芳子说怕疼,而酒精可以麻醉,可以镇痛。

    其实整个过程,许钟一直很被动,疯狂的是小田芳子,许钟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纵使如此,他也有些应接不暇,因为现在他的腰都有些不听使唤。

    不可否认,真的很爽,妙不可言。

    ……

    “首相雄图大略,国家在您任期必定能够更加繁荣昌盛!”

    沉吟半晌,首相再次开口道:“你能确定现场所有人全部已经死了,我怎么觉得不一定。”

    “应该吧,现场的录像被我们调取,发现那个新任组长被某种秘法杀了,和十八个裸女同时爆成一朵血云。”

    “许钟终于死了吗?好,好!那么,小田芳子呢,这个黑道公主又在哪里,有没有发现她的尸体?”

    “这个?”秘书官立刻额头见汗。

    首相淡淡挥了挥手,“去吧,立刻展开秘密调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白!”秘书官同来时一样,匆匆而去,唯一不同的,就是心情。

    ……

    许钟再醒来时,被刺眼的日光照着,海上的日头是那么毒辣,皮肤都有被晒爆的感觉,许钟艰难的支起身子,要给小田芳子找点什么挡一挡毒辣的日头。

    一个皮肤黑红的男孩子,大概也就十二三岁,一副渔民的打扮,他也不说话,拿过一把烂了不成样子的遮阳伞。

    过了一会,孩子又给他们端来两碗稀饭还有一盘咸鱼。

    孩子始终不说话,许钟在兜里翻了半天,居然摸出了两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

    孩子咿咿呀呀的摇着手,许钟坚持了几下,也就作罢。

    饭真香,比什么料理好吃多了,许钟两口便喝完了一碗,又吃了两条咸鱼。

    接着他站起来,来到船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由伸出了双臂……

    “许!”听到这声叫,许钟扭头一看,是小田芳子醒了,他赶紧回身,扶她坐了起来。

    小田芳子问道:“这是哪里?”

    “海上!”

    “那是去哪?”

    “不知道!一会找船老大问一下。”

    小田芳子看了看许钟,最后摇摇头:“没想到你恢复这么快,你真的不是人吧!”

    “那是什么?”

    “妖孽!”

    “你怎么样?”

    “没大碍了,就是有些虚弱!”

    “不说了,我喂你吃!”说罢,许钟端着碗,给小田芳子一口一口喂着稀饭,还小心的给她剔着鱼刺。

    “许,遇到你,我不后悔,库柰子她已经……”小田芳子一下子说不下去了,赶紧撇过头,去抹眼角,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已完全超过她能够承受的极限。

    许钟温柔地抚着小田芳子的脸庞:“没事,一切有我!”

    小田芳子点点头,问道:“你知道是谁送咱们上船的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自己人!”许钟说到这,拿手拍了拍那个布包。

    小田芳子一看,仰起头,两行泪滑过脏兮兮的面颊,“我知道,是黑熊,那个在美国杀你的狙击手,这是他给你还的钱。”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

    “她一定是回去为我报仇了!”小田芳子望着远处的海面,声音飘忽。

    许钟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到船舱中,一个黑瘦中年人抛过一支中南海,许钟接住后,激动问道:“你是中国人?”

    “福海省!”

    “太好了,大哥贵姓?”

    “免贵姓刀!”

    “刀哥,下来路怎么走?”

    “先到台湾,再回老家!”

    “太好了,你先忙!”

    许钟赶快跑过去告诉小田芳子这个消息,谁知道小田芳子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半晌后,小田芳子道:“我会留在台湾,你一个回去吧!”

    “为什么,你不跟着我?我不放心!”

    小田芳子惨然笑了笑:“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台湾这边我有些产业,人也信得过。”

    “你没听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咱们没有法律程序,没关系!”

    “可是?”

    “算了,我已经决定了!”小田芳子说这话时,一脸的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