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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很欣慰,知道关心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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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寰的视线首先落在了黑袍男子手中的脑袋上。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黑袍男子用了什么手段,谢怀的脑袋被取下来之后不见半分血迹,甚至还因为死前的一瞬间正在说话,神色间有几分生气,若是不往下看,谁也猜不到这是一颗孤零零的脑袋。

    程寰只飞快地看了一眼,就抬眼去看黑袍男子:“你是?”

    “楚江开。”

    说完,不等程寰开口,楚江开再次说道:“我是来寻我师妹的。”

    程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楚江开温声道:“她叫关越。”

    程寰这才想起来,关越说她是和师兄一起来的,只是半途失散了。

    念及此,程寰笑了一下,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楚江开一只脚已经迈进去了,又僵硬地退出来,对程寰说了一句“打扰了”,这才走进去。

    程寰注意到他诡异的举止,却没有多问。

    房中,关越贴着满脑袋的醒酒符,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方才喝了点酒。”程寰低咳一声:“你看看,这是你要找的人吗?”

    楚江开凑上前去,把谢怀的脑袋放在关越身上,俯下身去仔细瞧了瞧被左一张醒酒符右一张醒酒符贴得满满当当的关越,半晌,他直起了身子,对程寰抱拳道:“抱歉,这应当不是我师妹。”

    程寰愣住了。

    难道真的只是个巧合?

    楚江开解释道:“我的师妹脸上没有这么多符。”

    程寰:“……”

    魏知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简单粗暴地扯下关越脸上的符,然后笑着看向楚江开:“你再看看?”

    楚江开顺势望了过去,眼底终于出现了几分人气:“师妹!”

    魏知不动声色地在关越手上一掐。

    关越身上的酒意瞬间散去大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就看见围着自己的楚江开,顿时激动地坐起身来:“师兄!你可算来了!”

    程寰见关越脸上兴奋的神情不似作假,终于是松开了一只握着的沧溟剑。

    楚江开注意到程寰的动作,却没有计较,反而是转身对她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多谢照顾我师妹。”

    程寰瞥了一眼谢怀的头,对楚江开的实力已经有了一些衡量。

    还好之前没落井下石。

    程寰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扯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应该的。”

    关越顺着程寰的目光注意到自己手里抱着的东西,她顿时一僵,随后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手足无措地踢飞谢怀的脑袋,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这是什么鬼啊!”

    “脑袋。”楚江开说。

    关越总算是想起来谢怀是谁,她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师兄你又乱杀人,我爹不是叮嘱过你,这次出来一定不能乱来吗?”

    楚江开被关越一说,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无措,他干巴巴地回道:“我跟他道歉了。”

    关越:“???”

    她叉着腰喋喋不休地对楚江开劝道:“师兄不可乱开杀戒。”

    楚江开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关越的时候无奈地闭上了。

    “关越。”程寰忽然开口道:“谢怀乃魔修,修道之人斩妖除魔是为正途,楚兄杀了谢怀,也是阻止了谢怀再添杀孽。”

    方才还闷闷不乐的关越听了程寰的话,瞬间乖巧下来。

    前辈不愧是前辈。

    想的就是比自己深远。

    关越眨巴着眼,崇拜地望向程寰:“前辈说得是。”

    楚江开长出一口气,对程寰点了点头。

    程寰道:“不过这谢怀是白虎的人,十方境中,白虎麾下的人极为护短,你们若是继续在十方境停留,要多小心。”

    “前辈放心,我和师兄——”关越话到一半,却忽然住了嘴,她那颗平日里跟闲置一样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小声地道:“前辈既然要去遒云山脉,我和师兄就不打扰了。不过若是前辈有什么麻烦,可以捏碎此玉符,师兄会揍他们的。”

    说完,关越递给程寰一枚纯黑色的玉符。

    程寰接过来的时候,注意到上面有着一层见所未见的符文。

    她收过玉简,笑着拍了拍关越的脑袋:“跟你师兄走吧。”

    程寰没有问关越他们要去哪里。

    以她的眼力,自然是能看出来楚江开带着关越是有事要做。

    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深到可以谈这些的地步,程寰不问,楚江开也省去了编理由的麻烦。

    毕竟不管是他还是关越都不是那种擅长说谎之人。

    关越恋恋不舍地望着程寰:“前辈一定要记住哦!我师兄虽然为人莽撞了些,但是揍人很厉害的!你不管碰到什么猫猫狗狗,都可以找他的!”

    程寰点点头,她叮嘱了关越几句后,关越便被楚江开带走了。

    程寰关了门,拿出关越留下的玉符,若有所思。

    她忽然侧头看向魏知:“你觉得他们会去哪里?”

    “遒云山脉。”魏知道。

    “哦?”程寰眉梢一扬,看向魏知的眼神尽是笑意。

    “以关越的性子,若是要和师父分开,必定哭哭啼啼。但她只是留了玉符给师父,还疯狂暗示师父进去时候捏碎玉符。”魏知轻啧一声,有些酸溜溜地道:“师父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