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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错位千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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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后。

    殷书发挥稳定,考入第一学府,殷彩干脆也借着照顾妹妹的名义,从殷家的别墅里搬了出去,两人一个从商,一个学习,都不再关注原生家庭的事情。

    如此平稳的生活过了半年。

    一通电话打来。

    殷老太太去世了。午饭后,她如平常一样小憩,却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醒来。

    两人赶回家。

    白布已经挂了起来,门口还放着几个花圈,一同回来的,还有殷妙妙和殷易兴,两人看向殷彩的目光中,带有不加掩饰的恶意。

    几乎是在用眼神说:你的靠山倒了,看你还能得意什么。

    殷彩没有理他们。

    径直走进去。

    客厅中间摆放着一口棺材,殷健邦坐在沙发上,历经风霜的脸上,现在满是悲痛,他对妻子不忠,对儿女也不关心,却的确是一个孝子。

    见她过来。

    招了招手,说道:“你奶奶生前最疼你,你来把棺材盖合上,见她最后一面吧。”

    棺材里。

    本就身材矮小的殷老太太,现在更显佝偻,大概是化了妆的缘故,气色竟也还好,只是往常那双一见她就笑的眼,现在合的紧紧的。

    仿佛只是睡得酣然。

    然而这世界上,再没有哪个老太太,能偏心她,偏心得理直气壮又无所顾忌了。

    心脏猛地抽痛一下。

    “奶奶。”

    殷彩扶着棺材,叫得悲切,这是身体残存的情感,对于大脑,她历经万世的经历,全面覆盖压制克隆体仅仅一世的经历。

    唯独心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好几世都这样,没有理智,不管场合的抽痛起来,仿佛一个情感单纯,悲伤至极在撒泼的孩子。

    听到她喊奶奶。

    殷健邦忽然大声痛哭起来,走过来,腿脚发软跪在棺材旁边,一边拍地,一边嚎啕:“娘啊,娘啊!”

    他哭得毫无美感。

    殷彩的心脏却更加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她攥紧心口处的衣服,匆匆留下一句:“我去奶奶房间收拾遗物。”,便快步离开。

    进了殷老太太的房间。

    靠着门,慢慢坐下,缓了好一会儿,心脏才终于平静下来,她深呼出一口气,起身开始收拾。

    对于半生贫苦,到了老年因为儿子发达,才终于富裕起来的老太太来说,一个改不了的习惯,就是收集废品。

    饮料瓶、易拉罐、纸盒子……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起来,卖的钱还不够买这屋子里的一张红木椅子,却不仅占地方,而且容易积累灰尘。

    唯一算得上干净的地方,是衣柜。

    殷彩走过去,打开,大半空间都放着儿子、儿媳买的,殷健邦那些商业伙伴送的价格昂贵,却华而不实的衣服。

    还有一小半空间。

    是殷老太太年轻时就有,一直没舍得丢的衣服,然后,是二十几册影集本,有的表皮已经褪色,却因为干净,显得有一种故意做旧的复古感。

    她拿了一本最上面的。

    果然。

    第一张,是她婴儿时期的样子,各种表情都有,有的只是细微的差别,却被连拍了好几张,一一洗出来,储存进这本影集本。

    一直到最后一页。

    以她的百日照结束。

    “哐当”一声。

    屋门被大力推开。

    殷易兴抱着胳膊走了进来,故意做出不屑的样子,流里流气的走过来,看着她,幸灾乐祸道:“奶奶那么疼你,你怎么连哭都不哭,真是白养你了。”

    “你死的时候我会哭的。”

    殷彩心情糟糕,这会儿连应付他都觉得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

    殷易兴被堵了一下,瞪大眼睛,恶狠狠的说道:“没奶奶护着,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实话告诉你吧,以后整个殷家,包括这个别墅都是我的。”

    “这是我的地盘,我让你滚,你就得滚。”

    “以后你和奶奶的房间,全都改成厕所,对了,还有那个殷书的房间,也改成厕所。我说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傲的呀,以后整个集团都是我的,你那点海外资产算什么呀。”

    他唧唧歪歪个不停。

    殷彩听得烦了,手里正好拿着相册集,便忽然暴起,盖头砸在了殷易兴的脸上。

    两人扭打在一起。

    这边的动静,很快将所有人吸引过来,人有亲疏远近,哪怕在一个家庭里,也不例外,潘曼冲上来钳住殷彩的手腕。

    殷易兴趁机挠了她好几下。

    见状。

    殷书也很快反应过来,上前从后面拉住殷易兴,殷彩手腕被制住,便伸腿狠踢,将刚才被挠之仇还了回去。

    “别打了,哥哥姐姐,你们别打了。”

    殷妙妙站在一边,满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声劝说道。

    直到殷健邦过来。

    两人才终于停止互殴。

    “怎么回事?”

    殷健邦眼睛一瞪,目光扫过两人,殷易兴见了他向来如老鼠见了猫一样,这会儿有心撒谎,把过错引到殷彩身上,却颤颤巍巍,说不出话来。

    “他说以后集团产业都是他的了,让我和殷书滚,还说要把奶奶的房间做成厕所。”

    殷彩抹了一把脸。

    指腹带有血迹,恐怕是被挠破相了,心脏跳动的更加厉害,让她有一种再打一顿的冲动,只是被理智生生抑制下来。

    听到这话。

    殷健邦顿时大怒,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将殷易兴拎过来,先是几个巴掌打下去,然后将他当麻袋似的用脚踢。

    骂道:“老子还没死呢,你个小王八蛋,让你奶奶走的都不安心,当初就不该把你生出来,老子打死你!”

    如果说刚才是互殴的话。

    那么现在就是单方面的毒打。

    潘曼爱子心切,上窜下跳的在一边哭嚎道:“你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想打死他吗,殷彩说的话能信吗,她从小就跟易兴关系不好,你先听听易兴怎么说的呀。”

    她整个人都被殷健邦无视的彻底。

    更别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了。

    直到最后殷健邦打累了,甩手离开别墅,殷易兴才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由潘曼和殷妙妙扶回房间。

    第二天。

    殷老太太的葬礼上。

    除了殷家六口,和一群殷健邦的朋友、商业伙伴外,还来了一个另外一个人——殷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