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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长，你没有搞错吧？”王立稍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眼神中依旧夹杂着震惊。
“我没有搞错，我很明白。”刘所长神色冷淡道。
“刘所长，就算你不顾同僚面子。你至少也要站在公众角度吧？”王立恼羞成怒的扯过监察员，“你自己看看，脸都被打成了猪头，现在罪证确凿，你就应该把他们抓起来。”
“你听过魔术吗？有时候眼见也未必真是。”王立顿了顿，“我作为一个老警察，相信的只有事实，凡事都从事实出发。”
“这还不是事实？”王立彻底有些懵了， 今天这个刘所长是怎么了？怎么处处维护着唐漫漫说话？
“我说过了，是不是事实要依托于法律证据。”刘所长话毕，转头看向灵可儿三人，“王立刚才说是你们三个人打了他的手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你问他。”唐漫漫两人坏笑着指向灵可儿。
灵可儿狠狠的剜了两人一眼，“瞧你们那点出息。”
说罢，直接站出来，“没错，人是老娘打的。怎么着！”
“刘所长，你看到了吗？她态度多嚣张！”王立恨得咬牙切齿，“你赶紧把她抓到警局，好好修理修理。”
“住嘴！”刘所长扭头瞪眼看向王立，“我现在在询问案情，轮不到你插嘴。”
“刘启明，你别太过分。”王立忍不无忍，“少特娘给老子摆官架子。”
“王立，我再说一遍，现在是我在审理案件。”刘启明怒声斥责回去，“你最好不要在乱插嘴！”
话毕，刘启明转过脸，收回愠色，一脸温和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我问你，你看起来这么温柔，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袭击王立的手下吧？”
男领班浑身一怔，惊的彻底说不出话来。所有人都齐齐的看向刘启明，尼玛，他刚才是没看到灵可儿的那股子狠劲，都能吓死人。他竟然说灵可儿温柔？
王立也是愣住了，今天的刘启明太反常了。思索半天，王立只得出一个结论，刘启明也是一个好色的家伙。他一定是看上了灵可儿三人倾国倾城的容貌，一心想博的他们的好感，然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这，王立恨不得冲上去狠揍刘启明一顿，妈的，也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
灵可儿看了一眼刘启明，直接道：“刘所长，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不是我想要你说什么。”刘启明一阵心虚，“我只是想准确的了解案情的经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既然揍他，总有要揍他的理由。”
“哦，明白。”灵可儿撇嘴道：“他想要袭击老娘，老娘就是正当防卫，扇了他几个耳光。”
“你简直就是胡扯。”王立紧握的拳头青筋暴露，“分明就是你们袭击我的手下。”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灵可儿哼声道：“我可不想跟你这么狗咬狗一嘴毛。”
“你……”王立还没来得及开口。
刘启明连忙摆手制止道：“你的手下袭击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也就是扇了你手下几个耳光。这属于正当防卫，且并未防卫过当。”
“她说是防卫，你就信是防卫？你这所长是怎么当的。”王立第一次如此愤慨。也是第一次尝到权利滥用的味道。
他深刻的感受到，权利滥用的直接后果，所有人都不能置身事外，他可以在食品监督上为所欲为，同样的，别人也可以在法律上为所欲为。
直到最后，根本没有真正的赢家！
听到王立的斥责，刘启明脸色微红，“王立，你最好说话注意点场合。”
这句意味深长的警告，让王立忍不住有些心虚。他略微服软道：“我只是就是论事，明明就是他们袭击了我的手下，怎么就成了正当防卫？简直就是扯淡！”
“对付你这种混蛋，只能用扯淡。”灵可儿得意一笑，“我说是正当防卫，就是正当防卫，你有证据吗？”
“你……你……”王立几次差点没气的晕厥过去。
“王立，我觉得这位姑娘说的很有道理。”刘启明顿了顿，“况且你的人也只是挨了几巴掌，依我看，这事过去就算了。”
“过去就算了？”王立咬着牙，“你想的美！”
“啦啦啦！”灵可儿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故意气王立道：“不想的美又该如何，你有证据？有证据吗！”
“你别得意的这么早。”王立目光阴沉下来，“刚才你不是说了，你们厨房有实时监控吗？”
听到这句话，男领班纠结道：“这……”
“这什么这？到底有没有。”刘启明语气强硬道。
“有，有。”男领班连连点头。
“那就好办。”刘启明直接道：“现在带我们去看监控！”
男领班虽然神色显得很为难，但最终还是领着几人上了二楼一间单独的监控室。
在刘启明的要求下，男领班命令监控员打开了监控。事情一目了然，正是王立的手下冲过来要袭击灵可儿，灵可儿才扇了他的巴掌。但那几巴掌下手确实相当狠辣，看到刘启明几个警察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刘所长，你现在看到了吧？这个视频证据确凿。”王立一脸得意。
“证据确实很充分……”刘启明沉默了片刻，“但有一点，确实是你的手下先要去袭击她的。”
“那又如何？我的手下根本就是吓唬她，压根没想过袭击他。”王立冷哼道：“吓唬人，在法律上没多大罪吧？”
王立说到这，瞄了一眼灵可儿，“更何况，正当防卫的定义你应该也清楚。当他们控制住我手下的时候，其实这个威胁已经解除了，完全必要在去扇这几巴掌。这几巴掌的定性，我想刘所长应该比我清楚。”
刘启明的脸色阴沉下来，虽然他很想帮唐漫漫几人开脱，但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就在这时，陆飞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我认罪！”
“啊？”众人一惊，目光齐齐看向陆飞。
就连唐漫漫和柳思思几人，也是万分错愕！这家伙脑子不是有病吧？